中国的美国问题研究——对2000年有关文章的定量分析
(一)
笔者编制的下列图表显示了百年来我国的美国问题文章数量及其分类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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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10[2] 1949-50[3] 1979[4] 1998[5] 2000
历史类 1 2 22 53 180 243
政治类 23 43 18 18 495 823
哲学社会类 10 0 15 29 123 138
经济类 24 7 67 76 870 1582
科技类 1 2 11 35 26 61
军事类 0 2 3 4 289 549
文化类 7 1 17 78 357 943
教育类 2 1 7 21 120 248
地理类 3 0 3 0 16 7
合计 71 58 163 314 2476 4594
笔者两年前在《学术界》发表的一篇文章中已经提到:
第一,在新中国成立前的半个世纪里,中国的美国问题研究,基本上是零敲碎打的,谈不上规模。第二,建国初的1949-1950年,美国问题的论文资料数量只有两位数,其中3/4的内容是涉及美中交恶的,这一时期美国问题研究,受到中美关系政治气候的严重影响。第三,1979年是我国改革开放的第一年,美中正式建交,预示着重新认识美国、了解美国的热潮行将出现。第四,1998年发表的文章数量高达2476篇,为本世纪初年均数量的353倍、1949-1950年数量的近43倍、1979年改革开放起始年的7.8倍。[6]
这里要特别指出的是:
第一,2000年的文章比1998年的文章又增加了85.5%,其数量之大和增加比例之高是相当惊人的。尤其是经济类增加了82%;文化类增加了164%、教育类增加了106%、政治类增加了66%。[7]
第二,美国问题研究在我国哲学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研究中占有重要地位。根据《全国报刊索引》提供的篇目,2000-2001年间各期收录月平均全部篇目在19400条左右[8]。2000年美国问题的篇目为其月平均数的23.67%,为涉外国家之最,也就是将近每四篇文章中就有一篇是涉及美国问题的。
第三,2000年一年的美国问题篇目和1901-1949年半个世纪的美国问题篇目相当。[9]这个数字是20世纪最初10年文章总数的64.7倍、1949-1950年间的79.2倍。比起1949-1971年的22年间总数的2541篇还要多出80.79%。[10]也是1979年中美建交时314篇的14.63倍。
(二)
下面,就2000年发表中国的美国问题文章分类情况做进一步的分析。
1.美国问题全方位研究态势进一步发展
笔者将美国问题研究分成美国学和美国历史、美国政治(含国内政治、外交、法律)、美国哲学和社会学、美国经济、美国科学技术、美国军事、美国文化、美国教育、美国地理九大类,共1342个专题,2000年的文章覆盖了各大类中的796个专题,占全部专题的59%。范围之宽超过之了历年的美国问题研究。请看2000年美国问题文章的分类表,其中美国政治包括国内政、外交和法律。
分类 收录专题数 文章数 译文数 文章和译文总数
美国历史(含美国学) 67 233 10 243
美国国内政治 29 123 15 138
美国外交 138 501 11 512
美国法律 37 147 26 173
美国哲学和社会学 52 115 23 138
美国经济 202 1484 98 1582
美国的科学与技术 22 51 10 61
美国军事 70 478 71 549
美国文化 139 826 117 943
美国教育 38 230 18 248
美国地理 2 7 0 7
合计 796 4195 399 45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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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表可见,除地理类和科技类外,其他类别的篇目均在三位上以上,而1979年时各类篇目均在三位数以下。文化、教育、政治、经济类别的篇目大幅度上升,这说明对于美国问题的研究展现了全方位、多侧面的发展态势。
2.经济为中心、政治和美国文化为基点,形成了三大研究热点
第一,2000年美国经济的文章共1582篇,占总数的34.44%,经济类文章在美国问题中所占比例之高超过世纪初、建国初、1979年的任何时期(分别占33.8%,12%,24.8%),与1998年的35.13%的比例也相差无几。而1779-1989年美中建交最初11年间的经济类文章也只占总数的19%。[11]这充分显示了改革开放走向世界现代化的中国对于美国经济研究的极度关注,经济问题处于美国问题研究的中心地位。
需要着重指出的是,2000年美国经济问题的研究涉及美国经济学和经济史、美国经济制度、美国政府经济政策、美国经济管理、美国部门经济和经济结构、美国地区经济、美国对外经济、美国环境经济、美中经济关系等方面的几乎所有重大课题。这体现了对于美国经济研究务实态度,并重视对美国经济各个方面的实践考察和探究。美国经济的子目分别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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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目 专题数 文章数 译文数 总数
美国经济学和经济史 44 287 30 317
美国经济制度 23 160 5 165
美国政府经济政策 18 126 3 129
美国经济管理 14 99 9 108
美国部门经济和经济结构 56 561 42 603
美国地区经济 4 72 0 72
美国对外经济 24 111 6 117
美国环境经济 2 2 0 2
美中经济关系 17 66 3 69
总计 202 1484 98 15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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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经济类研究中,美国部门经济和经济结构的内容首当其冲,共603篇占了总数的38%。其中最集中的是有关美国信息经济(67篇,如果加上电信经济和电子商务则共86篇)和美国财政金融(396篇),占部门经济和经济结构的内容的66%。在美国财政金融中有关美国金融和基金的共82篇、美国银行80篇、美国股市债券和证券的201篇,这说明国内对于信息经济和财政金融的高度关注。
美国经济学和经济史研究是仅次于美国部门经济和经济结构的内容,317篇占了20%。其中最集中的是有关90年代经济(37篇)和美国与经济全球化研究(54篇),而新经济政策及制订、理论及影响(196篇),占经济学和经济史研究62%,这反映了国内对于美国90年代新经济的极度关注。
在美国经济制度165篇中集中研究兼并潮和跨国公司(81篇),此外中小企业(26篇)和当代资本主义(18篇)。在美国政府经济政策129篇中反垄断和微软垄断案(25篇)、关税和税收政策(16篇)、财政金融政策(35篇)、人力和智力资本政策(18篇)引人注目。
在经济管理108篇中,大公司运行(48篇)、会计制度(23篇)。在地区经济中最集中的是美国西部开发和西部经济(59篇)占地区经济中的82%。在美国对外经济部门中比较集中的是美国对外贸易(22篇)、美国和世界金融体系(29篇)、美国和世界贸易组织(18篇)。在美中贸易关系69篇中比较集中的是美中贸易战(12篇)、美国和中国加入wto问题(13篇)。
第二,2000年美国政治类的文章共823篇占总数的18%,列各类文章的第三位。美国政治的子目分别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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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目 专题数 文章数 译文数 总数
美国国内政治 29 123 15 138
政治学 13 26 2 28
政治制度 13 88 7 95
政治团体和政治运动 3 9 6 15
美国外交 138 501 11 512
外交理论和政策 25 111 3 114
外交史 18 54 0 54
对外关系 36 98 2 100
中美关系 59 238 6 244
美国法律 37 147 26 173
合计 204 771 52 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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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政治类中美国外交的文章独占鳌头,占总数的62%,而中美关系研究则占美国外交文章中的47.7%,凸显了在中美关系在美国外交研究中的重要地位。在中美关系的文章中1972年中美上海公报以来中美关系又居于显著地位,共129篇,占52.9%。其中冷战后的美中关系有70篇,包括克林顿政府第二任期的中美关系9篇、冷战后时期中美关系11篇、2000年的中美关系17篇、跨世纪的中美关系20篇。在中美关系中,台湾问题占有重要地位,共49篇,除2篇有关50年代台海危机外,主要是涉及1972年以来美中关系中的台湾问题的。
在美国外交理论和政策文章中引人注目的是有关美国国家安全战略的文章10篇、美国与世界大国关系格局38篇(其中美中俄[苏]关系10篇、美中日关系7篇、美中欧关系3篇)、冷战后美国战略13篇、美国的新干涉主义22篇。
在美国外交史文章中突出了美国人权外交(17篇)和克林顿政府的外交(9篇)。在美国外交关系文章中美俄(苏)关系仍然受到重视(17篇),而美日关系也引人注目(21篇)美亚关系则是另一个热点(35篇)。
美国国内政治方面的文章中集中在政治制度的研究上,占69%,其中占前三位的分别是:美国选举制度(23篇)、美国行政机构和管理(21篇)、美国立法制度和国会(12篇)。至于政治学领域以思潮研究最突出(22篇,占79%)。美国政治团体和政治运动领域则集中在社会主义运动和政党(9篇)和民权运动(5篇)上。
美国法律问题的文章涉及37个专题,其中论述最多的是有关经济方面的法律文章共94篇,占法律问题文章总数的56.7%,其中美国商法29篇、美国企业法14篇、美国知识产权保护立法20篇、美国金融立法16篇,这说明加快经济现代化和法治化步伐的中国对于美国经济立法的高度关注。如果联系到1979年时只有2篇美国法律的文章,1998年有了92篇,2000年增加到173篇,这说明对于美国法律的方方面面的关注是与时倶进的。
第三,2000年美国文化类的文章共943篇,已经超出美国政治类文章成为仅次于美国经济类文章的重头戏,为美国政治类文章的115%,而1998年时美国文化类文章只占美国经济类文章的72%。美国文化类文章的子目分别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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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目 专题数 文章数 译文数 总数
美国文化综述 7 30 5 35
美国文学和艺术 110 650 100 750
美国新闻图书和出版 18 123 10 133
美国语言 4 23 2 25
总计 139 826 117 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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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文化类文章中,居于垄断地位的是美国文学和艺术(占79.5%)。其中值得注意的是:华文文化和作家的文章有113篇,其中赛珍珠、严歌玲、张爱玲各9篇,陈雪丹8篇。不包括华裔作家的美国小说家及其评论312篇,其中就涉及文章数量最多居于前10位的作家是:海明威(47篇)、福克纳(25篇)、托妮·莫里森(22篇)、霍桑(14篇)、菲茨杰拉德(11篇)、爱伦·坡(10篇)、杰克·伦敦(8篇)、马克·吐温(8篇)、纳博科夫(8篇)、麦尔维尔(7篇)。美国诗歌散文及其作家的文章56篇,其中涉及数量最多的是狄金森(15篇)和惠特曼(7篇)。在美国戏剧中论述最多的剧作家是尤金·奥尼尔(14篇)。
在论述美国文学类文章中,现当代文学17篇,近代文学3篇;现当代小说17篇,而近代小说没有一篇,说明人们关注的热点在现当代问题。在美国艺术领域中的重头戏是:电视广播传媒(65篇)、电影(53篇)、国际互联网(14篇)。
在美国新闻图书和出版领域的重头戏是美国图书(51篇),其中电子图书和网上图书引人注目(16篇);此外美国新闻出版(39篇)、档案(26篇)也受重视。
3.美国军事问题研究凸显,稳居第四位
长期以来,我国的美国军事问题研究在整个美国研究中不占重要地位。这种情况在90年代发生了明显变化。1998年美国军事问题的文章高达289篇,占全部美国问题文章的第四位。2000年共549篇,为1998年的190%,占2000年全部文章的12%,这种情况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我国对于加快国防现代化尤其是美国高科技军事装备进程的严重关注和跟踪研究。美国军事类的子目分别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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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目 专题数 文章数 译文数 总数
美国与地区、国家间军事关系 22 163 6 169
美国军事战略与战术 12 108 30 138
美国国防政策 9 17 1 18
美国军制、武器、军需和军训 27 190 34 224
总计 70 478 71 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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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与地区、国家间军事关系领域文章中,集中在科索沃战争和朝鲜战争两个方面,前者共33篇,后者涉及朝鲜战争50周年共有109篇。美国军事战略和战术领域中专门论述军事战略的24篇、战区导弹防御计划(tmd)14篇、国家导弹防御计划(nmd)的16篇、信息战的39篇。美国国防政策中涉及核问题的就有15篇。
美国军制、武器、军需和军训领域在美国军事研究中占第一位。其中文章最多的依次是:美国海军部队62篇(含航空母舰、潜艇、驱逐舰、巡洋舰、护卫舰)、美国空军部队40篇、美国陆军部队36篇、数字化部队13篇。还有各类武器26篇、军事后勤18篇等。
4.美国教育研究引人注目,美国历史和社会研究相对薄弱
第一, 美国教育文章成倍增长。
在美国问题研究中,美国教育类的文章248篇已经超过美国历史类文章235篇,占据第五位,而在1998年美国教育类文章只占美国历史类文章的2/3。1979年则占40%,这反映了对美国深层次因素研究的关注。就数量来说其中热点值得注意的是:美国高等教育(50篇)、美国继续教育(39篇)、美国教育改革(29篇)、美国教育体制(18篇)、美国师范教育体制(13篇),美国网络教学(8篇)这些问题对于我国教育发展也是至关重要的。
第二,美国传记类文章多于美国历史文章
和经济、文化、政治、军事、教育类文章大幅度增加相比,美国历史和美国社会问题的文章相对薄弱。历史类文章共235篇,已经退居第六位,而在1979年居于第三位。尽管如此,美国历史文章涉及到67个专题,覆盖面较宽。美国历史类的子目分别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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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目 专题数 文章数 译文数 总数
美国历史和美国学 11 27 2 29
美国近代史 8 21 0 21
美国现代史 5 36 1 37
美国当代史 4 5 0 5
美国文献资料和工具书 2 2 0 2
美国总统及其家庭 8 12 0 12
其他美国历史人物 27 122 7 129
美国的汉学研究 2 8 0 8
合计 67 233 10 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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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所统计的243篇美国历史类文章的数字,并没有包括其他类别中的专门史文章,如美国外交史(54篇)、中美关系史(98篇)、法学史(4篇)、哲学史(2篇)、宗教史(2篇)、社会学史(1篇)、移民史(2篇)、经济学说史(3篇)、经济史(18篇)、美国地区经济史(4篇)、美中经济关系史(10篇)、美国科学技术史(1篇)、美国军事史(9篇)、美国文学史(21篇)、美国教育史(5篇)等。如果把这些类别中专门史的234篇计算在内,美国历史文章就有477篇了。这再次说明,美国历史的研究突破了美国通史和传统史学的范围,扩展到各类专门史、部门史的研究中了。
历史传记在美国历史文章中占有重要地位,共141篇,占58%,已经超过了美国历史文章。其中有关美国总统及其家庭的文章比例继续下降(占8.5%)而美籍华人成为历史传记文章的头排(占46篇,其中杨振宁8篇),美中关系人物(14篇,其中斯诺4篇)也引人注目。此外,美国政治界人物10篇、美国经济界人物8篇、美国科技界人物15篇(其中爱因斯坦4篇)、美国文化界人物26篇。
在传统美国历史研究中涉及近代、现代、当代历史的只有63篇,其中就数量而言居于前四位的是:罗斯福新政时期的美国(15篇)、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的美国(15篇)、殖民地时期的美国(5篇)、南北战争时期的美国(5篇)。在美国学和美国史学领域中论著评论有12篇、史学理论5篇。
第三,美国哲学社会研究继续趋弱
2000年美国哲学社会学类文章共138篇,仅占总数的3%,相对薄弱,但是涉及到52个专题。美国哲学社会学类的子目分别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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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目 专题数 文章数 译文数 总数
美国哲学社会学 30 70 9 79
美国社会福利保障 10 28 12 40
美国社会问题 12 17 2 19
合计 52 115 23 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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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哲学社会学学术领域文章中,哲学问题35篇、宗教问题8篇、社会学8篇、统计和管理学5篇、移民问题19篇(其中中国移民5篇)、社会团体和阶层4篇。
令人感到遗憾的社会保障在我国越来越受到重视的2000年,这个领域的文章只有40篇,比起1998年的65篇还少,不到2000年美国问题文章的总数的1%。2000年社会保障文章居于前四位的是:医疗健康保障(14篇)、住房保障(5)、社会福利制度保障(5)、就业和失业保障(4篇)。
社会问题研究的文章同样成为2000年文章中的弱项,只有19篇。除暴力犯罪问题7篇外,有关贫困问题、种族问题、毒品问题、计算机和电脑犯罪问题、家庭问题、恐怖主义问题等专题文章均末超过3篇。
5.面向大众的普及文章独占鳌头,学术文章和译文比例减小
第一,面向大众的普及文章占据垄断地位
2000年美国问题文章以面向大众为主并且居于垄断地位是一个十分明显的特点。这不仅表现在以普及为主上,而且反映在文章内容大都具有现实的针对性,和人们的政治、经济和社会文化生活的方方面面密切相关。随着改革开放和我国现代化的发展。如实了解美国和准确认识美国已经成为举国上下全民关注的热点,而2000多种以上的报刊对于美国问题的介绍和宣传为面向大众的普及提供了充分的出版资源。这使得美国问题的普及文章有其充分必要性和完全的可行性。对于从事美国问题研究的专业人员来说,美国问题的普及和提高是自己义不容辞的责任。而时下盛行的所谓以“核心期刊”来划分文章质量和成果的做法,对于美国问题普及文章质量的提高无疑带来了负面影响。
第二,20世纪末美国问题的学术文章所占比例减少。
1990-1992年间发表有关美国历史问题的文章中,具有一定影响和质量的学术文章约占15%,1998年有一定影响质量的文章,则只占发表文章总数的3-4%。[12]而2000年在5%左右。但是就绝对数量来说,有一定影响质量的文章还是增加的了很多。需要说明的是,文章质量不在长短,学术文章和普及文章的区别也难界定。重要的在于文章是否有新的思路、新的材料、新的撰写方法。在“普及”文章中有学术水平高的文章,在“学术”文章也有无学术价值的“低水平重复”。笔者在2000年4594篇文章中挑选出450篇左右的文章,并从中精选出200篇左右作为向美国历史杂志推荐(jah)的基础,而其中有些文章并非出自核心期刊。
第三,2000年的美国问题研究在很大程度上已经开始摆脱涉美问题专业人员的垄断局面。
美国问题介绍和研究已经不再是美国问题专业人员的专利,撰写美国问题的队伍撰写已经大大地扩大。笔者曾经撰文提到“1979年时,研究美国的队伍主要是学者队伍。到了90年代初研究队伍扩大到涉美工作者、硕士生研究生和博士学位研究生、以及少数中国留美学生。而从1998年发表的美国问题文章来看,不仅上述队伍大大扩大,而且大量公务员、新闻工作者、社会实际工作者、由于各种原因赴美考察工作、商务活动和探亲访友人员,也加入了美国问题研究的行列。”[13]
在2000年,这种情况有增无减。它告诉我们作为美国史和美国学的专业学会需要将联系的对象扩大到那些非专业队伍的热心者中,这对于美国问题研究的普及和提高都是重要的。
第四,2000年文章中的译文比例大幅度减少
这是20世纪末我国美国问题研究的又一个重要特点。399篇译文仅占总数的8.7%,而1979-1989年间的译文共3672篇,占总数14356篇的25.58%。这种情况说明,美国问题研究在总体上已经确立了以我为主的地位。这一方面固然由于我国美国问题研究实力的增强,另一方面也由于译文涉及著作权和知识产权保护难题,许多人不愿涉足这一领域。
就美国问题文章的类别来说译文比例较高的前五位依次是:美国哲学和社会学(16.6%)、美国科学和技术(16.4%)、美国法律(15%)、美国文化(12.4%)、美国国内政治(12.2%)。但即使居于首位的美国哲学和社会学译文比例也只占该类文章的1/6。
6. 中美关系在美国问题文章中占有重要地位,与此同时借鉴性文章也大幅度增加
第一,在每八篇文章中就有一篇涉及中美关系内容
前面已经提到有关美中关系的文章共541篇,其中包括美中经济关系69篇、中美外交关系244篇、华文文化和作家113篇、美籍华人历史传记文章46篇、美中关系人物14篇、中国移民5篇、朝鲜战争50篇等。此外还有:中国美国研究4篇、美国的汉学研究8篇、美中文化6篇、美中图书和教育9篇等,共27篇。这样总共有568篇,占到全部美国问题篇目的12.4%,就是说,每八篇文章中就有一篇是直接论述中美关系的。
第二,借鉴和考察性文章大幅度增加
要特别提到的是,那些专门论述对于美国进行专项考察的文章和论述美国问题的借鉴性文章,比以往任何时期都多,总共有371篇,占美国问题全部篇目的8%。这方面的文章近年来主要集中在经济类中。笔者曾经撰文提到:“在1998年单是以培训班和考察团的名义发表文章的,在经济类中就有33篇,其数量占1979年经济类文章总数的43%。至于没有公开考察报告,而以‘启示’、‘启迪’、‘经济和教训’为主要内容的文章,则为考察报告的三倍以上。”[14]在2000年经济类中,这类文章共230篇,占全部经济类文章的1/7。其中论述美国新经济及对中国的影响文章22篇、兼并潮启示文章7篇、中小企业的启示7篇、政府经济政策的启示23篇、经济管理启示7篇、部门经济结构的启示117篇(其中住房金融16篇占住房金融29篇中的55%,风险投资20篇占风险投资42篇中的48%)、西部开发的启示44篇(占美国西部经济58篇中的76%)、对外经济的启示3篇。
经济类以外的“启示”性文章共89篇,占经济类“启示”文章的40%。其中美国国内政治类文章4篇、美国法律类文章16篇、美国社会学类文章16篇(其中社会保障问题文章15篇)、美国科技类文章5篇、美国军事后勤文章8篇、美国文化类文章9篇、美国教育类文章31篇。
公开发表的考察报告仍然是经济类文章为主,共31篇,其他类考察报告共27篇其中美国国内政治类文章3篇、美国法律类文章1篇、美国社会保障问题文章4篇、美国科技类文章3篇、美国文化类文章12篇、美国教育类文章4篇。
以上列举的仅限于明确论述启示、思考、借鉴的文章或考察报告,至于那些就内容来说主要反映这一意图的文章则就更多了。这种情况说明,深入进行改革开放的中国对于美国昨天和今天的成功经验与失败教训是十分关注的。
7.某些课题研究亟待充实,经济类文章重发率上升
第一,理论性文章相当薄弱
90年代以来,我国美国问题文章关注实际问题多而重视理论研究差。根据统计,2000年文章中集中论述理论问题的文章共88篇,其中除经济学理论29篇、新经济29篇外,其他均很薄弱,如史学理论5篇、政治学理论4篇、外交关系理论7篇、法学理论2篇、经济管理学理论4篇、军事理论5篇、文学理论1篇、教育理论2篇。在社会学领域中没有一篇。我们的美国问题研究如果不注重现实和理论的兼容,患有“偏瘫”症,则必将影响美国问题研究的深入。
第二, 某些富有现实意义的课题急需加强
有关美国政治制度的研究虽然有95篇,但是论述美国宪法、联邦制度的只有3篇,论述美国地方政府和社区的文章只有6篇。关于美国政治团体和政治运动方面,利益集团、工人运动、农民运动、青年运动、妇女运动和人民运动没有一篇。在美国法律领域涉及美国陪审制度、美国税法、美国科技立法的文章没有一篇。有关美国心理学的文章只有一篇。美国宗教的文章只有8篇。有关美国社会阶层和中产阶层的文章没有一篇。有关美国社会福利保障资金来源的文章和慈善事业的文章也没有一篇。环境经济依然是经济类中薄弱环节,在1582篇中只有2篇。而在地区经济文章中农村地区经济没有一篇,后进地区经济也只有一篇。
在军事领域有关国防预算1篇、情报和心理工作2篇、军事与媒体2篇、军队政治工作论述2篇。在文学领域,儿童文学2篇、美国音乐1篇、美国雕塑1篇。在教育领域,美国教育心理1篇、中国留美学生1篇、美国农村教育和义务教育没有一篇。
整个说来,美国科学技术方面的文章所占比例过低(1.3%)[14] ,不过比1998的26篇(占1.05%)则要好些。[15]20世纪末的与我国谋求科技强国的目标不相适应。
此外,关于美国地理的研究历来十分薄弱的状况,也未改变,2000年仅占0.15%。
第三,多年来的空白课题研究需要填补
笔者1997年在比较1990-1995年间中美两国美国问题研究成果后写道:“对比90年代以来我国对美国史的研究领域, 就可以看到, 迄今国内美国问题研究的薄弱环节甚至空白领域颇多”。[16]笔者在2000年论述1998年中国美国问题文章时也提到:“某些专题研究在我国基本上尚属空白。例如在美国有同性恋史、性史、男人史。在我国1998年只有2篇有关这方面的文章。”[17]这种情况在2000年并没有突破。例如,据笔者对于《美国历史杂志》(the journal of american history)的最新学术成果目录统计2000年4期刊登同性恋史、性史、男人史的精选学术文章有28篇,而我国没有一篇。[18]
至于在《美国历史杂志》中推荐的2000年学术文章中印第安人119篇,而2000年中国美国问题文章中印第安人没有一篇,这一年也属于空白领域。[19]
第四,文章重发率增多现象不容忽视
这种情况在90年代以来有增无减,主要反映在经济类文章中。“在1998年发表的文章中,仅经济类刊物上重复发表同名内容的文章就有25次之多。”[20]而在2000年经济类文章中重复发表同名内容的文章有26人40次之多,其中一人在八个刊物上发表同名文章,3人在四个刊物上发表同名文章。[21] 笔者以为造成文章重发情况原因各异不能一概而论,其中有一稿两投以至多投的,有报刊编辑明知故发的甚至未经作者同意而擅自转发不加说明的。此外在政治类文章中2000年也有7人的同名文章重复发表在不同刊物上。
(三)
中国的美国问题研究从19世纪40年代起算,已经有一个半世纪以上的历史了,但是真正开始展现中国美国问题研究的大众化、多元化,进入繁荣时期还是改革开放和中美建交以来的事,进入新世纪以来,这种向横广和纵深两个方面大发展的势头有增无减。为此,我们既要珍惜这一喜人形势,又要重视存在的问题,在已经“入世”和经济全球化、政治多极化的新时期,为我国的美国问题研究更加健康发展做出新的贡献。关于如何提高美国问题研究的学术水平已有不少文章发表高见,本文仅就做好撰写美国问题文章的普及工作提出一些不成熟看法:
第一,高度重视美国问题的普及工作
我们迎来了经济全球化、政治多极化和民主化、思想文化多元化的新时期,正确了解和认识美国,已经越来越受到全国广大人们的关注,它不仅关系中美关系的健康发展,也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道路产生影响。因而美国问题的普及工作已经显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重要。这一点特别要引起美国问题专业工作者的注意。美国问题的研究既需要深入也需要普及,特别要改变不重视普及工作的思想观念。在现实生活中,那种认为普及文章比学术文章低一等,甚至不把普及文章看作学术成果的见解已经带来了越来越严重的负面效果。
第二,专业人员认真投身于美国问题的普及
思想观念更新了,还需要在实践上积极投身于普及工作。美国问题普及质量的提高和专业美国问题工作者的参与分不开。从2000年发表的4594篇文章看,专业美国问题工作者中撰写普及文章的为数不多。当然文章质量不能以撰写人是否专业来确定。笔者以为专业人员投身于普及工作对于自身的研究服务于人民和社会也是有益的,而且和学术性研究并无矛盾。然而在高等院校和学术研究机构的主管部门往往在政策上不鼓励教师和研究人员从事普及工作,那种以学术性“核心期刊”来衡量成果的做法妨碍了专业人员积极为美国问题的普及做贡献。笔者重申如下见解:“美国问题专业研究者、涉美问题宣传工作者、实际工作者、美国问题爱好者,几支队伍优势互补,将有利于美国问题研究的普及与提高”。[22]
第三,坚持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
半个世纪以来美国问题的历史经验教训告诉我们,美国的继续发展并没有发生质的变化,而我们不少人评论美国的思维标准和方式却发生了重大变化。这里最重要的是实事求是地了解、认识和评论美国,坚持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摆脱唯意识形态论、唯生产关系论的束缚。迄今仍有个别人对尊重20世纪末美国经济和社会发展的现实的人横加挑剔,指责为“陷入唯生产力论的窠臼”,“赞许”“美国例外论”。中共中央在《关于加强和改进党的作风建设的决定》中指出:“坚持有‘左’反‘左’,有‘右’反右”,“要警惕右,但主要是防止‘左’。”我们只有本身实事求是的精神,尊重美国历史的客观进程,才能对美国现实得出正确的结论。
第四,重视跟踪考察和理论创新
在新世纪的美国问题研究中,传统的历史研究不容忽视,创新的理论研究迫在眉睫,跟踪现状、重视历史、理论创新的协调尤其重要。跟踪现状、重视历史、理论创新三股力量有机协调,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美国问题研究的深度和广度。这里需要强调的是马克思主义的经典作家历来重视对于美国问题的研究。今天如果我们不将美国问题的跟踪研究和理论创新结合起来,那么要21世纪新的条件下创造性地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是不可能的。作为第一步首先要如实地了解、认识美国,其次要将历史实际和理论创新有机地结合起来。
第五,全方位、多侧面地关注美国问题
新的历史时期要求我们重视美国历史、经济、政治、社会、文化、思想相结合的跨学科的美国问题研究,重视从全球整个观的角度来考察美国。我们不仅扬长补短,改善美国问题中的薄弱环节,填补美国问题研究中的空白课题,特别要从事美国思想、文化、社会生活领域的研究。新世纪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现代化社会,是几百年来多少代人梦寐以求的目标。然而“现代化即是现代性在物质的、制度的、观念的三个层面的增加和扩展。”[23]现代化社会不仅是经济的,它还是全方位和多侧面的。
第六,积极开展学术评论,促进百家争鸣,办好美国问题普及性刊物
美国问题研究的健康发展离不开积极健康的学术评论。在这方面还相当薄弱,有质量、优秀的书评和学术评论文章不多,对于研究中非学术因素和倾向的评论也不够。至于不同观点的文章争论更少。我们需要健康的有各种群体广泛参与的学术批评,使美国问题的研究更加符合美国的实际和我国的现代化需求。
目前国内哲学社会科学刊物在2000种以上,迄今纯美国问题的普及刊物只有社科院美国所主办的《美国大观》,笔者希望这类刊物越办越好,普惠于亿万关注美国问题的读者。
第七,完善学术规范,重视文章质量
美国问题的普及同样面临学术规范的完善。其中最为急迫的是要规范专用的译名(人名、地名、专有名词、度量衡名等),发表的文章要注明来源(说明原创或转引、摘引自何处)。目前一些刊物转发文章而不加说明造成“一稿两投”的情况,于刊物和作者均不利。尤其是一些报刊未经同意随意删节作者文章又不做说明,有悖于职业道德。
美国问题研究固然需要一定数量,但是质量至上是我们的追求目标。目前评价体系不公现象亟待改进,重量不重质,只顾数量不讲质量的现象令人担忧。与此同时,又有简单地以“核心期刊”等刊物代成果的现象,排斥非学术期刊和报纸上发表的学术成果,其结果将一大批非“核心期刊”和报纸上发表的美国问题“普及”文章排除在成果之外。笔者最近对发表在1992年以来权威的《美国历史杂志》上中国学者的美国史论文精选目录做了一个粗略的统计,发现在这些文章中有一部分是发表在非“核心期刊”或非某些高校认可的“津贴奖励”刊物上的。[24]
第八,做好美国问题目录编纂工作,加快美国学信息库建设
编纂美国问题论著目录,目前似乎还没有被纳入各项科研项目规划中,而且似乎也难以作为评定职称和学术成果的重要依据,而且极为费工,对于急功近利的短期行为来为绝非优选项目。然而这是一件需要有人来做的基础性工作。这件工作做得越早越好。如果有一部90年代以来的美国问题著作目录,又有一部90年代以来美国问题文章目录(根据测算该有40万条左右,至少分上、中、下三卷本),那么无论对于美国问题的研究者、工作者、爱好者都是一件大好事。它既可以避免“低水平重复”,又易于发现那些已经抄袭或防止刊登抄袭之作,更可以为研究者、爱好者提供了极大的方便,如果尽早制作我国学者自己研制的这类美国问题论著目录光盘则会更加方面于美国问题研究了。
注释:
[1]在本文迄今所收录2000年的文章中,包括2000年出版的文集中相关文章,所有分期发表的和重复发表的文章均以发表次数计算。收录的篇目并不包括下列条目:一般性新闻报道和动态资料、《参考消息》和内参文章资料、美国在大陆发行的华文文章、台港澳出版的报刊文章、网上文章。笔者在收录过程中核对了相当部分的学术论文,并详细参阅了2000年第1期至2001年第10期间《全国报刊索引》中所收录的美国问题篇目,受益匪浅,在此向《全国报刊索引》编辑部表示谢意。限于条件和时间,一些篇目会有遗漏,也有的篇目的页码录入时没有核实,容往后再作订正、修补和完善。
[2] 据四川大学历史系美国史组编《美国史论文资料索引(1901-1949)》(中国美国史研究会,1981年版)中提供的篇目统计。
[3]据四川大学历史系美国史组编《美国史论文资料索引(1949-1982)》(中国美国史研究会,1983年版)中提供的篇目统计 。
[4] 表中所列的左边数字,据四川大学历史系美国史组编《美国史论文资料索引(1949-1982)》中提供的篇目统计。右边数字,据杨玉圣、胡玉坤编:《中国美国学论文综目(1979-1989)》(辽宁大学出版社,1991年版)中提供的篇目统计。在《美国史论文资料索引(1949-1982)》资料中,列出1970-1971年间发表的文章仅十余篇。
[5] 这个统计数字并未将译文、纯科技篇目、纯文学语言篇目计算在内。所以1998年全部实际篇目要高于笔者文章中所列1998年篇目的2476条。1998年文章的定量分析请见拙文《改革开放与中国美国学的发展--以1998年发表的文章为个案分析对象》(《学术界》2000年第2期第220-232页),并见《学术批评网》(www.acriticism.com),该文统计1998年文章写为2776篇,特此说明。
[6]黄安年:《改革开放与中国美国学的发展--以1998年发表的文章为个案分析对象》,《学术界》,2000年第2期,第221-222页。
[7]如果按照2000年的详尽“模式”全部收录,1998年的文章应高于2476篇,两者比例也会相应调整。
[8]根据《全国报刊索引》2000-2001年间各期收录的篇目分别是:2000.1, 17589条;2000.2,15945条; 2000.3, 20585条; 2000.4, 18593条; 2000.5, 20481条; 2000.6, 20018条; 2000.7, 17504条; 2000.8 18930条; 2000.9, 21946条;件2000.10, 19481条; 2000.11, 21270条; 2000.12, 21737条。全年共234079条,平均每月19506条。2001.1,21284条;2001.2,21428条; 2001.3,18735条; 2001.4, 21721条; 2001.5, 20998条; 2001.6, 19476条; 2001.7, 17734条; 2001.8, 18179条; 2001.9, 18285条; 2001.10,17977条; 2001.11,17777条; 2001.12, 18232条。全年共231826条,每月平均19319条。2000-2001年的月平均为19412条。
[9] 据四川大学历史系美国史组编《美国史论文资料索引(1901-1949)》(中国美国史研究会,1981年版)提供的篇目统计, 1901-1949年间在77种报刊中有关美国问题的文章、资料、译文共4000多条。
[10]据四川大学历史系美国史组编《美国史论文资料索引(1949-1982)》(中国美国史研究会,
1983年版)提供的篇目统计 ,1949.10-1982年间包括译文和资料在内的文章共5000余条,其中1949-1971年间共2541条。
[11] 笔者据杨玉圣、胡玉坤编:《中国美国学论文综目(1979-1989)》中表a-1中国美国学论文资料统计(按主题),经济类论文、译文、资料共2707篇,年均248篇,各类总计为14356篇,年均1305篇。辽宁大学出版社,1991年版,第20页。
[12] 黄安年:《1990-1995年中国美国史研究的成果及其国际比较》,《世界历史》,1997年第3期;《改革开放与中国美国学的发展--以1998年发表的文章为个案分析对象》,《学术界》,2000年第2期。
[13] 黄安年:《改革开放与中国美国学的发展--以1998年发表的文章为个案分析对象》,《学术界》,2000年第2期。
[14] 黄安年:《改革开放与中国美国学的发展--以1998年发表的文章为个案分析对象》,《学术界》,2000年第2期第223页。
[15]这个统计数字不包括纯科技的文章在内。
[16]黄安年:《1990-1995年中国美国史研究的成果及其国际比较》,《世界历史》1997年第3期。
[17]黄安年:《改革开放与中国美国学的发展--以1998年发表的文章为个案分析对象》,《学术界》,2000年第2期第230页。
[18] the journal of american history,vol.86 no.4; vol.87 no1;vol.87 no2; vol.87 no14.
[19] the journal of american history,1994-2000年各期。vol.86 no.4; vol.87 no1;vol.87 no2; vol.87 no14.
[20]黄安年:《改革开放与中国美国学的发展--以1998年发表的文章为个案分析对象》,《学术界》,2000年第2期第226页。
[21]例如李连仲的《美国经济增长中潜伏着危机因素》一文同名分别刊登在八种刊物上:《当代经济研究》,2000年第4期第1-10、20页;《宏观经济研究》,2000年第3期第59-62页;《特区理论与实践》,2000年第3期第47-51页;《理论建设》,2000年第2期第20-24页;《经济研究参考》,2000年第46期第24-29页;《学习与实践》,2000年第2期第18-20页;《经济日报》,2000年8月15日第11页;《经济界》,2000年第3期第76-81页。
再如吴晓吾的《美国风险投资的特点及启示》同名分别刊登在四种刊物上:《化工技术经济》,2000年第1期第42-45页;《机电新产品导报》,2000年第3-4期第26-29页;《云南科技管理》,第2000年总13第3期第35-37页;《中国对外贸易》,2000年第6期第48-49及2000年第7期第58-59页。
又如凡夫的《美国西部开发对我国的启示》同名分别刊登在四种刊物上:《财会研究》,2000年第5期第31-33页;《河南省情与统计》,2000年第3期第38-40页;《广东市场与价格》,2000年第2期第23-25页;《价格天地》,2000年第5期第23-25页。他还以《美国西部开发的启示》为题发表在《管理与财富》,2000年第3期第16-18页。
[22] 黄安年:《改革开放与中国美国学的发展--以1998年发表的文章为个案分析对象》,《学术界》,2000年第2期第231页。
[23]引自尹保云:《什么是现代化-概念与范式的探讨》,《导论》,2000年10月第一版,第5页。
[24] 统计自1992年--2001年6月号the journal of american history各期。自1992年起南开大学历史系杨生茂、武汉大学历史系刘绪贻、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黄安年三位学者受聘为该刊的中国特约编辑,他们每年根据三人一致的原则,从我国各类刊物中精选少量文章向美国历史杂志推荐并由该编辑部编务后刊发于各期,迄今已刊登了十余期。1998年前杨玉圣先生参与了初选工作。1994-2000年间《美国历史杂志》收录非“核心期刊”和非某些高校认可的“津贴奖励”刊物包括:《太平洋学报》、《社会学研究》、《四川师范大学学报》、《华南师范大学学报》、《安徽师范大学学报》、《扬州师院学报》、《山东师大学报》、《九江师专学报》、《河北师院学报》、《河南商学院学报》、《世界宗教研究》、《北方论坛》、《俄罗斯研究》、《教育参考资料》等10多种刊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