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德:祝刘绪贻先生百岁之后再创辉煌
中国史学界的寿星还真不少。据我所知,超过百岁者多位,至今大概
我与
1990年我到南开大学师从杨生茂先生攻读博士学位,张敏谦兄博士论文答辩时,因我与刘先生较为熟悉,遂受命到北京火车站接前来参加答辩的先生。那天正好遇有大雾,到达北京站的车次全部晚点,车站完全失去了正常的秩序,混乱不堪。刘先生乘坐的车次到达时,车站也未广播通知。待我知道之后,刘先生已出站,后才得知他独自乘坐大巴直达天津。回到天津见到刘先生后,我因未接到先生而深感愧疚,连连向先生致歉。刘先生非但没有责备我,反而是好言感谢我不辞辛苦到北京站接他未果,遂签名以他在《历史研究》新近发表的一篇文章相赠,以示安慰。刘先生的大度着实让我非常感激,老一辈学者做人做事的高贵品质的确令我钦佩不已。
1993年5月我博士论文答辩时,刘绪贻先生为答辩委员会主席,在给论文评议时,刘先生高屋建瓴,旁征博引,给论文内容的进而深化提出了中肯的修改意见。我在南开大学获得博士学位之后,刘先生曾给我来过一封信,邀请我加盟武汉大学历史系。当时陈勇教授任系副主任,后来陈勇教授还与我谈及此事,言刘先生曾几次找系领导推荐,希望让我顺利进来。我虽然与武大擦肩而过,但内心里一直很感谢刘先生的大力举荐。我以后到武汉大学开会或访学,几乎都要到刘先生府上拜访,先生多以新著签名相赠。2002年金秋,我与刘先生在陕西师大召开的中国美国史研究会第十届年会上相遇,那时刘先生虽有些耳背,但看起来绝不像耄耋老人之状,言谈举止,显示了非常活跃的思维。刘先生一向不囿成见,到了老年更是无所畏惧,以犀利的笔锋针砭时弊,一篇篇很有见地的文章见诸于报刊杂志。这种挑战自我的创新精神给我辈树立了一个榜样,也成为刘先生长寿的主要因素之一。
再次祝愿